她明明将他打晕了,他怎么醒这么快?
外在的赞美对容成瑾而言想来已是司空见惯,所以,方颜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反而挑起了他的好奇,道:“可惜什么?”
“我哪里知道你被人下了‘药’?”她要是知道,早就动手阉了他,替他一了百了了。
半晌后,他才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道:“我叫容成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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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内的布置不亚于一间豪宅,桌椅摆饰样样俱全。珠帘隔出半个船舱来,帘后,是一张几丈宽的‘床’榻。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略๓显发福的中年男人正斜躺于榻中,享受着一个红衫美‘女’嘴对嘴的灌酒。
本以为他根本不会理会她,然而,那只魔手竟然适时的止住。目光凉凉的看向她,那ว意思,似乎是如果她不说点什么的话,他随时可能ม继续。
该死的,他想让她说什么?求饶吗?她方颜的字典里还从来没有过“求饶”两个字呢。
可是,眼下的情形明显很不利ำ。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很有可能再发生一次,方颜的脊梁骨就有些软了。不管怎样,跟一个疯子较劲是很不理智的,还是先想办法保全自己要紧。
“我……我道歉,我不应该撞伤你的鼻子。”方แ颜有些生硬的说着,见他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只得又道:“还有,更不应该打晕你,对不起。”
容成瑾冷哼了一声,显然并不满意。
“不管怎么说,吃亏更多的那个ฐ人是我,你多少也该理解一下‘女’人失~身后的心情吧?”方颜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丢â人过,也许,她应该索‘性’对他实行杀人灭口比较好。
半晌,也许是她的话终于奏效了,容成瑾眸中的锐‘色’渐渐褪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