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交给他了,如何再遇见别人,别人又会如何待她。
屋子里的被褥枕头换了个遍,地板光洁如新,昨夜烧焦的布袋也是一丁点痕迹都没了。
他并非是个重欲之ใ人,可沾了她就停不下来似的。
唇舌往耳际流连,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长舌扫过耳廓,蛇一般钻进耳道,搜寻舔弄。
薛远忱没去管它,解开愿枝的手腕,扔了她的裙子,将她环进怀里用被子裹住,叫了在外守着的侍婢进来收拾。
“出去啊啊疼”
薛远忱置若罔闻,指头还趁着她开口的间隙探了进去,软舌、牙齿、上膛都被重重按了个遍,拿出来后连带了不少她湿淋淋的口液,被他慢条斯理地抹在她裸露的脖颈上。
顺着冠袍带履往上一看,正是三月未见的薛远忱。
是以,没几个人敢招惹她。
青石板上有片片积水,映着蓝灰色的天。
听到日后会有所妨碍时,也是一副淡淡的神态。
等一刻钟过后,老大夫给伤口撒了药粉,用绷带缠好。
似醒非醒之ใ时,忽然听到她一连打了五个喷嚏,顿时清醒了不少。
处理完右臂,薛远忱面色青白,唇色极淡,像一条死鱼似的仰躺着,胸口大幅度起伏。
说罢松开抱她的手,两手交替,脚下蹬住凸起的岩石,一点点向岩穴移动。
爹会记得她吗?
正月里,大地渐渐回温,他们又是一路向南,风吹起来都不那样凛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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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就是二爷用着顺ิ手的一个借口吧。
“纹银1้000่两,济州别ี苑归远忱。”
到主ว院花厅时,屋内已经坐满了薛家人。
憋着泪意,低头小声行礼退下去:“奴婢这就回去换。”
“我这有一盒子茯苓糕,给你留的。”
战战兢兢地和薛远忱相处些时日后,愿枝也逐渐摸清了点这位爷正常时的脾性。
“养伤再换别人啊。”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愿枝怎么เ都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脑子懵掉,整个ฐ人哆嗦起来,条件反射的颤声求饶
想起寅时二爷的匆匆回府,愿枝不由得攥紧了衣角。
“哦。”那青年语气淡淡的,停顿了下,将手里的物什扔给她,“这个送你了,别ี哭了。”便转身走了。
“这个还你。”
“换了个结实的绳子。”
薛远忱忽然开口,将胸前的木鱼坠子戴在她脖ๆ子上。
愿枝把它放进衣领ๆ内,木质鲤鱼带着他温热的体温,又回到了她这儿。
“不会再断ษ了。”
愿枝转过身去回抱他,轻轻点头。
到底风冷,两ä人随意聊了些七七八八的就回了屋子。
薛远忱脱了外衣环着她躺在床上,嫌她这儿太小。
“明日你搬到เ我那儿。”
愿枝其实只吃了一顿饭,饿的肚子发空,但一刻๑也舍不得分开,枕在他胳膊上轻轻点头。
“那我的花怎么办?”
“爷给你买新的。”
“我就想要我种的。”
“移过去。”
“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