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书起先视而不见,后来实在不能忽视,抬起眼,“赵小姐在瞧什么?”
与三奶奶的婚事,是薛家父母在时定的,算是指腹为婚,却不是青梅竹马,薛显中意的是妖娆丰ถ腴的美人,绝非迂腐刻板的三奶奶。
她说,“尿尿涩涩的,肚子胀的难受,四哥若去寻大夫了,再传成上回那样,娇娇不活了。”
幼玉不解回头望去,就见两名下人上前,堵住她的路,眼看着薛玉书走远,她不能追,气得跺脚๐。
看到这一幕,薛玉书眼里泛红,偏生幼玉还在他耳边羞答答说,“洞房那天后,夫君昏了好些时日,吃了金药,力气好大,娇็娇下面都被磨肿,正经裤子不能ม穿。”
薛玉书被年轻鲜ຒ活的少女抱了满怀,默默不动,他手里挑着一盏灯,灯火如水拂过眉眼,仿佛流光,说不出的勾人,幼玉双目亮亮看他,牵住袖口,摸摸肚子道:“我饿了,四哥陪我去用膳吧。”
这臭道士瞧着斯ั文温和,实际上一副冷心肠,不会为谁轻易动摇底线。
她生着柳眉小脸,身材削尖,是个出挑的美人,穿着却老气朴素า,乍ๅ然看去像个死气沉沉的提线木偶。
幼玉越想越喜哒哒,趴在床沿,指尖轻轻一点男人的鼻梁,“夫君快些醒来。”
陈道长道:“不难,我只有一个要求,救了四公子,他醒来,你们薛家人不能ม再拦,他随我入山修道。”
血珠落到水面上,看着可怕。
上回他吃了太多补药,那ว股药劲还在体内残留,今日被一激突然发作了。
薛玉书赤身裸体从浴桶中走出,胯间那ว物儿仍翘得老高,上回还可以用冷水平息,这回却不行,他坐在床沿,腿心大跨,手握住翘起来的肉棒,笨拙地上下撸动。
薛玉书告诫自己不许多想,脑海里却不可控制滑过种种画面,全是少女白花花的身子,嫩红的腿心,肉棒险些插进去,享受到极致的湿暖。
想到这,一股酥麻窜上后背,薛玉书重重喘了下,没憋住,很快,房中ณ响起男人隐忍而沉闷的喘声,全射在了自己手上,被褥上也脏了大片。
薛玉书尽兴过后彻底清醒了,看着床上的狼藉,清楚知道自己又破戒了。
一次是病中ณ冲喜,两次是药劲发作,明明都不由他做主,薛玉书却有些心虚,难以启齿,藏起这个ฐ秘密,默默收拾好离开。
幼玉也是不小心,夜里染了风寒伤身子,歪在床上衣襟散乱,露出半片艳红色肚兜,青丝披散,病恹恹地躺着。
春芝私下里去炼丹房寻四爷,被下人拦住,苦口婆心道:“芝姐姐也该晓得,四爷不喜欢被人打扰,四奶奶也不行。”
看见春芝走了,下人们松了口气,忽然见她折回,朝房里叫道:“小姐病了,病得快不行了,四爷一定她。”
说完也不见房门打开,薛玉书从头到เ尾没露过面,春芝反而被“客气”请了出去。
她替小姐生气,啐了口唾沫。
晚上雷声轰隆隆,幼玉惊醒,她极怕雷声,躲在春芝怀里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睡着,恍惚中有人走进来。
那人撩开床幔坐在床沿,静静望她,幼玉被人盯着,睡不踏实,极困之中睁开眼,与一双清冷干净的眼眸对上。
薛玉书极快避开目光,幼玉却揪住他衣袖,缠上来,身子歪到เ他腿上,“好冷。”
薛玉书看她肩膀瑟缩,冷极了,拿被子给她捂上。
忽然一道雷打下来,像砸在耳边,幼玉身子剧烈抖动,缩进他怀里,啜泣道:“好大的雷,小嘟害怕。”
幼玉病得糊涂,不小心说漏了嘴。
薛玉书垂着乌ไ青的睫毛,轻声问,“小嘟?你小名不是叫娇娇吗?”
其实不是。
娇娇是她胡诌的,真正的乳名叫小嘟,赵兰廷给她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