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离谱?”李允搜索记忆,他记得多年前这条街没什么大户人家啊。
“你说呢?”翻翻白眼,李允接过手绢撸撸鼻涕,又头昏地闭上眼。
“尾巴是尾巴๒,跟那ว个可不一样。”李允推推缠着自己้的蛇,“先把里面的弄出来。”
“呃……吃的话,我比较喜欢上面这个。”黑白掰着李允的脑袋,嘴唇贴上嘴唇,蛇信子伸进李允口内与他的舌交缠,灵活的蛇信子在口内搅动,甚至能像信子主人一样,缠住那条软软的舌。
“马上就要到了吧。”青蛇看看窗外,“到了京城应该也晚了,休息一晚再去见家人?”
“不。”李允放下瓷勺,“去探望我那ว‘亲爱的’舅舅。”
“这么快,你们人类男人不是泄了一次过个ฐ好些时间才能再有感觉嘛ใ?”
“啊……唔……”由á于含着那阴茎无法闭嘴,口水自嘴角流了下来,墨绿蛇吐着蛇信子将那透明的唾液ຂ舔掉,李允很是妖媚地看了它一眼,墨绿感到เ内心的骚动更甚了,蛇尾在他肚脐เ眼上蹭,李允嗯地媚哼了一声,一只手停止在黑白蛇阴茎上的挑弄,改而抚慰墨绿蛇憋了很久的阴茎。
“好像还要很久喔……啊──”白腹忽然一个猛顶,李允禁不住仰头尖叫一声,挺立还未尽被抚慰的性器居然就这么泄了,喷湿了胸ถ膛……上的小蛇葡萄。
“哼。”男人皱眉哼了哼,身子一翻,变成了一条墨绿色、成人手腕般粗的蛇,爬进水里,缠绕在李允身上。“人类的身体就是麻烦。”
“乖孩子。”李瑞转过身,不意外看到那孩子激动的脸。
“舅舅。”允的声音有些嘶哑,眼眶红了,泪水就快要出来了,想低下头以免被人看到自己的糗样,却又舍不得将眼神从李瑞脸上移开,最终没有低头,泪水涌ไ了出来,模糊了视线,嘴张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这孩子。”李瑞将酒杯放至一边,抬手拭去李允脸上的泪水,轻轻哄道,“怎么เ一见面就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我想你。
我想你好久好久ื,在山上每一天都好想你。
我恨你,那么狠心对我。
恨你丢下我,恨你不管我。
“唉,怎么เ哭得这么凶。”李瑞将他拉到石凳上坐着,“好好说,有什么委屈跟舅舅说啊。”
“瑞。”
“叫舅舅。”
“我就要叫你瑞,我以前都是叫你瑞的。”李允大声说道,脸上还挂着泪。
“你这孩子……”
“我才不是孩子,我都二十四了。”
“你就是孩子,还跟以前一样别扭。”李瑞不禁又叹口气。“何必呢。”
“我就别扭,怎么了。”李允胡乱ກ擦擦泪,瞪大了眼,“以前都是我叫你瑞,你叫我允,你还说过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你反悔了,你反悔了。”
“我怎么เ反悔了。”李瑞有些无奈,“我还是会和你过一辈子啊。”
“我是要夫妻一样的过一辈子,不是你那种!”
“我答应了你过一辈子,是舅舅照顾外甥,没有别的意思。”李瑞很果断地说。
“我不要你照顾我,我要你喜欢我。”李允很强硬地梗着脖子说道。
“……允,就这件事我们已经吵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再跟你吵。”
“……”这么เ多年才能再次见到เ,李允也不想就这么เ吵来吵去,咬唇好久,才又道:“你怎么เ会住在这里,还有,在街上我看到เ你了,我听到别人说你是什么瑞王爷,这是怎么เ回事?”千万不要是他听到เ的那样……
“你应该还有听到关于我为何会成为王爷的话吧。”
“你真的做了刘毅的男宠??”李允神色狰狞起来。
“嗯。”李瑞答得很干脆。
太干脆了。
“为ฦ什么?”
“没有为什么เ。”耸肩。
“我要知道原因!”握紧拳头。
“没有原因。”李瑞起身转过身去双手背负在背后,“还有,不要直呼皇帝的名讳,那是重罪。”
“没有原因你为什么要做那个坏蛋的男ç宠!你明明,明明不是……”明明不是贪图富贵的人……
“因为ฦ陛下想我做他男宠,我就做他男宠了呗。”李瑞摆摆手,有些不耐烦,“不要再说这些了,这么久不见我不想弄得我们之间都是气愤。”
“……是。”
“啊哦,对了,这么多年你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李瑞忽然想起这事,便问道。
“我去哪了,你会不知道?”胡乱用袖子擦擦狼狈的脸,李允哼道。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李瑞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不是你将我丢到玩佘山下,散播谣言让那里的人误会我是妖怪,害我被绑着差点被火烧死,这些不都是你指使的吗?!”李允哭着叫着,想起当年的不甘愤怒shubaojie与委屈,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居然叫那个ฐ狗皇帝那般欺负我──”
“啊?我没,呃……”有点懵,“别哭……”
“呜呜……你混蛋。”
“别ี哭了。”猛然掰正外甥的脸,让他直视自己,李瑞皱着好看的眉,亦直视对方แ,“五年前,到เ底发生了什么事?五年前你忽然不见,刘毅说你是出门游历散心去了。”
李允看着他,他看着他。
李允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渐渐的眼泪停止,变成咬牙切齿。
舅舅不可能骗他的,难道……真的是那样?
……
失魂落魄回到客栈,那ว几条蛇都毫无形象地在地上缠成好几团睡着,李云随便瞄了一眼,走到床边,躺上去,思绪混乱,原以为会彻夜无眠,谁知一闭眼就睡死了。
原本凌乱蜷着睡觉的几条蛇都睁开眼爬了起来,葡萄爬到床上,抬抬脑แ袋,看看床上昏睡的李允。
“睡死了。”青蛇说道,它刚才用法术让李允快速入睡。
“嗯。”葡萄说:“能睡多久?”
“睡到你想让他醒来。”
“那ว就好,走吧。”墨绿说,咧着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