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开始,少爷依言教她认字,刚开始她还颇有兴致,过没几天,她竟然打起瞌睡,毕竟每天上午做的事情很多,中午她又没有午睡的时间,上这种课无疑是最佳催眠。
柳妈的头发好香
迷糊间她好像听到少爷说了这句,醒来後发现自己睡到口水沾满袖子,身上盖了件男子外衫,而少爷正在床上翻着书。
我睡很久吗?
不久,半个ฐ时辰,跟我学认字这麽无趣吗?
她揉了揉脸,发现少爷脸上有隐隐笑意,他不常笑,笑起来很好看。
欸,呃
不想学,老实说便可。少爷又说。
我不是不想学啦啊,也不是很想学不对其实我只是想来陪你多聊聊天,不然每天窝在房里很无聊吧。
又没有电å视可以看,也不能ม上网打game,这个年纪的孩子多爱玩啊,她也是过来人,以前二十多岁的时候不是跑去夜店就是ktv,哪有好玩的往哪去。
那以後下午你便推我出去走走罢。
怎麽推?
又没有轮椅。
你去院子看。
一看,张老爹竟然在锯木头,做了一张木轮椅。
怎麽会有那个?
她吃惊地跑回房间问少爷。
我设计的,构思很久了,想着如何能ม最简便的完成,又如何能ม方便操作,直到这月才定案。
哇,你天才耶。
她又伸手乱ກ摸他头,但也又被他抓住手腕。
别这样,我不是孩子了。
少爷没有生气,但目光深邃地盯着她。
噢。
那种心脏突突跳的感觉又来了,她没有避开目光,但少爷却转开头。
木轮椅设计得极好,张老爹只要把少爷抱到椅上,她就能毫不费力地推着他出门。
啊,那是青楼ä吗?
在她印象里,什麽怡红院呀丽春院的,就是古代妓院。
柳妈别这样指指点点的。
少爷拍开了她在他脸庞乱挥乱ກ指的手。
少爷想不想去开开荤?
她在他耳边悄悄说。
在这时代二十二岁有的都儿女满堂了,而且他看起来,嗯,有满腔的精力。
我要回家了,推我回去。少爷突然说。
你生气了吗?她边推边问。
我没生气。
没生气你咬什麽嘴唇。
她老早发现他一气就有咬嘴唇的习惯。
我就爱咬。
别咬了。
不知道为什麽看他把薄唇咬得艳红如血,她便有点心疼,於是伸出食指想拉出他下唇,不料é却被他用牙齿咬住不放,指尖微微地痛。
干嘛啦
不让我咬自己,就咬你。
她觉得这简直是在调情,有点心旌动摇。
柳妈不是要教我锻链吗?过几天少爷问。
你上次又没回答想不想学。
现在想了。
她想了想,决定让少爷先练臂肌,双手有力,可以撑起自己的话,他就不必靠张老爹搬来抱去,人也会比较有自信。
一手一个ฐ,慢慢来。
没有哑铃,她去找了两个小陶瓮装满水,让少爷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