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怜顺著他的视线低下头,看到手上的东西,忙解释:“我没,我不是……”
好象也不用隆xiong,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要不,还是再摸摸?
**的余韵仍在疯狂叫嚣,他的手指如同带著魔法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耳边低低的喘息,宣告著他的**。
“那好吧……”任辰风懒洋洋的答道,果然停下了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感觉到她花穴一跳一跳的抽搐著,好几股湿滑的热流顺著指尖流了出来,将她身下的床单濡湿一大片,才缓缓将手指褪了出来。
他的手开始往她双腿间滑去,舒怜难堪的咬住下唇,却被他一口咬住嘴唇,疼得闷哼一声张开嘴,他才放开,**著她的唇瓣,手指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花瓣,曲指向里探去。
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皱眉轻轻挣扎,嘴里发出呓语,任辰风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下:“宝贝,是我。”
不知为什麽,他明明就在她眼前,她却不敢走过去,像是隔了很远很远,少年黯然受伤的眼神,像是一道沟渠,让她不敢前进一步。
从车後座拖了个东西过来,庞大的体积将舒怜挤得向旁边挪了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毛绒绒的东西盖住了脸。
她猛的站了起来,马上有侍应生快步走上来,轻声询问:“小姐,请问你有什麽需要帮忙的吗?”
後来……
韩澈能把这麽大批军火交给他保管,是信任他,吃这碗饭,最重就是兄弟义气,现在出了这种事,简直相当於给他扇了一巴掌。
韩澈低头,按了按手里的手机,那ว其实并不是一部手机,而是信号接收器,窃听器不管安在哪里,通过这个接收器,他都能听到对方在说些什麽,而收听的器械不仅仅是他手上的东西,还有他左耳的耳钉。
他手里拿著纸巾,出人意料的没有任何不轨的举ะ动,只是伸过来一点点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擦完之ใ後,又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然後松开手:“我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你要是心情不好点,就枉费我跑这一趟了。”
明知道这样的话很伤人,她还是咬著牙说出了口,看著韩澈痛然的眼神,她心里也是一片乱麻,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开口让她留下来。
“唔……”丰尽染眼底锐色一闪而逝,便恢复一惯的温雅慵懒โ,淡淡笑道,“既然这是你们家家事,我也不好过问。老张,你带任少爷过去,至於舒小姐愿不愿意跟你走,就凭她自己做主了。”
那ว一老一小也不知道在里面谈了多久ื,任辰风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切换著手里的电å视遥控,心里暗暗郁闷,也不知道那老东西是发了什麽疯,谁是他儿子都搞不清楚!
想把那个女人据为ฦ已有,只属於他一个人,每天只需要洗干净在床上等著他……
“韩澈要扳倒姓丰的确实不容易,不过如果加上天宇在背後支持,你觉得胜算有几分?”任辰风邪气的勾起唇角,“老李啊,你是个聪明人,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天灾**的事多得很,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丰先生说,如果舒小姐有什麽不满意,马上就可以更换。”佣人将行李放进去,垂手站在门口,态度可谓毫无挑剔。
他讨厌这种感觉!
相信麽?舒怜也不知道,如果说之前跟任辰风在一起是被迫,她也必须得承认有过那麽一瞬间混沌的错觉,直到韩澈再次出现在她生命里,她以为这样才是真正的爱,才是真正的幸福,却不想,还是受伤了。
“这样舒不舒服?嗯?”他咬住她的耳垂,死命的攻击她的身体,如果可以,他宁愿就这样死在这里,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管,只有他和她,男人和女人,而这水ru交融的一刻,便是永恒。
“舒怜……你这个坏蛋……”韩澈喘著气,不断向上挺动著腰,每一次都死命抵入,却因为双手被束缚,总觉得还不够,看著她脸颊绯红的揉捏著他最喜欢的饱满柔软,便觉得下身涨得像是要爆炸般的疼,看著她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她,却不能ม抱住她为所欲为,简直是种如同凌迟般的折磨。
“不放!”舒怜一口回绝,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韩澈却似乎更为不满,在她身下挣动著,对她的服务好象根本没有感到享受,让她更加觉得挫败。
“嗯……”
她妩媚的眨眨眼,对著他耳廊吹了一口气,声音极慢极低,却仍然清晰得足够让二楼的舒怜听清楚:“澈少爷,你可是大金主,怀里又多金,床上也威猛,哪天你寂寞了,记得再来照顾我生意。”
该死的,他当牛做马为这对姐弟cāo劳一晚上,竟然真的沦落到要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