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确定你能够在完全没有任务提示的情况下在一个城市里面找到一个可能是任何一个种类甚至是一个单细胞的污染者并且将其解决掉吗?”项羽突然疯狂了一样捂着脑袋咆哮道,眼中充满了血丝。
这当然不是什么‘必须完成任务’的傲气,而是我想看一眼,那个名为【时崎狂三】的身影……哪怕只有一眼。
我不止一次在潜伏的时候被冻得浑身僵硬几乎死去,也不止一次的被毒蛇和蚊子叮咬。
当我跑了出来,看了眼天空,于是一脸懵逼——
【骗人!】
原来是潮汐本身带有的功能,原来潮汐是用来烧烤的吗?——这是我在发现潮汐的这个ฐ功能之后的想法。
谁说过任务道具这种东西还要自己去领ๆ?
大口吸溜着面条,我和殿町ฐ宏人坐在了面馆的角落,仿佛是一对幽会的情侣——等一下,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污染,我知道什么是污染吗?
坐在地上一脸紧张的少年——后宫之主五河士道。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突然转变的世界ศ。
那么宝具就不是因为注意力不在而自动消เ散的了,知道了这点我送了口气。
我不清楚那三个ฐ问号到底隐藏着什么,只是当我看见我的宝具之后我却莫名的感到背后发冷。
或许是我与众不同吧,但是我绝对不可能因为别人开心而开心的,如果做一件事情没有报酬的话,我是不可能的去做的。
我并不在乎ๆ自己上辈子已๐经死了,这辈子只是亡魂的事情,于是,继续看:
当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不是人了,会有什么感想?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样,只是我现在的感觉……嗯,没有感觉。
“没错哦,这里的一切都是金子做的。”
我惊讶起来,转头却看见周围人眼中的……悲凉?
那是悲凉吗?为什么会悲凉?
而且,为什么赵云会说‘可曾杀死自己的主公?’赵云的主公,刘备吗?
我愣了一下,姒文命这时候开口:“我们,大概是来自不同的世界。我活着的时候不曾听说过这里的所有人,但是听一些后辈所言,大家所知道的历史却都是不同的——就如同子龙,在他的记忆里面,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主ว公。”
这是什么回事?平行宇宙吗?
我不太明白,不过既然赵云问的是我所记忆的小说之ใ中他有没有杀死自己的主ว公,所以我回答:“没有。”我努力想了想那些文人墨客如何称赞赵云的,“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已经忘记这是在什么เ地方看见的了,但是根据最后的三个字我觉得这应当是诉说赵子龙的,而且大概不是什么坏话。
我继续说:“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三国之中ณ没有你杀死自己的君主的事迹,无论是历史还是小说,你都是忠勇之臣。”
我无法诉说太多,因为ฦ我未曾读过三国。就连这些稍微的见解,也是曾经听人说的。
但是似乎这些对赵云来说已经够了,他仰天长笑:“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从一边拿起一壶酒,直接对着嘴灌下去。一边喝着,一边又哭又笑。
姒文命微微摇头:“又来了。”
我指了指赵云,然后看向姒文命,是在问这个也不用管吗?
“不用在意,没多一个留着华夏血脉的英灵他都会这样,虽然问过之后大多都是又哭又笑的,不过总比项羽好多了,”说着,姒文命看了一眼刚才疯癫完了之后开始大吃大喝的项羽,“最起码没有像某人一样,来一个新人哭一次。”
项羽怒视这边:“胡说!谁哭了?”
作为一个粉嫩的新人,我没有说话,但是旁边的英灵们却都不是新人,都开始起哄:
“当然是你了,别以为脸上抹上油就看不出来你哭过了。”这是一个穿着银白色铠甲的女孩,长得挺漂亮的。
英灵殿里面也是有女孩的,她们看起来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仿佛永远定格在最美好的年纪。
“肯定的,这家伙每次都哭,看见跟他一样倒霉的冷嘲热讽一番再哭,看见任务完成的直接哭!”这次说话的是个戴着面具的男的,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的面具是真的帅。
“胡说……我没哭!”项ำ羽却愣了一下,才开始反驳,“我只是想起了我活着的时候。”
一句话,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们似乎对于自己的活着的时候有许多的执念,我能够看见他们眼中的不舍。似乎ๆ是对什么舍不得,又像是……悔恨?
他们为什么会对活着的时候存在留念?我想不懂,或许是因为活着的时候有过太多的美好?或者是别的?
想不懂……我只是个杀人的机器,前半生只会杀人,后半生只是个死宅。
我又没有亲人朋友认识的人……我的世界里面从来只有死人和即将死去的人。
除了恋尸癖没有人会对死人产生情感的吧。
我看了眼大吃大喝还不忘记大笑的赵云,作为历史上有名的忠义之臣,或许亲手杀死自己的主公的事情,无论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都已经成为ฦ了他心中的一道解不开的结。
即便从我的口中得知,在我还活着的那个世界之中,他无论是在小说还是历史之ใ中,都是忠义之臣,未曾亲手杀死自己的主公,他也不可能解开自己的心结。
但是我所说的那ว些,却又明明确确的足够填补他心中的伤痕,或许无法解开那道心结,但却也足够藉慰他的心。
我又看了眼那边的亚瑟,一脸气愤的掩饰大于解释的项羽,一边调戏着项羽一边流露出不甘眼神的英灵们……
我开始怀疑,开始好奇……这个ฐ英灵殿,到底是怎么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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