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可糟了。”她说糟了,可却笑的很开心。
最后一口早饭还没到达我的胃,我的人已经被心颖拉到了楼下。
我和心颖立刻๑转头,用一脸的惊讶回答了他,只不过我是装的,心颖是真的。
春天来了,四处生机勃勃,看着路边的迎春花,我们决定今天的第一个ฐ目的地就是玉渊潭公园——我们去划船赏樱花!顺ิ便说一句,我一直认为女人普遍比男ç人懂得如何浪ฐ漫的生活,这大概是因为女人能更加深切的体会青春和生命的短暂吧。
不挑食,口重,比较爱吃带馅儿的,什么包子、饺子、锅贴儿、馅儿饼之类……
“啊?真的?”心颖马上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我说么,你也不能那样呀。”
“对不起。”坐在我们旁边那桌的一个男的说,同时欠身把纸球拿了回去。
她义无返顾ุ地付款,拿了蛋糕后就会狡猾地对我笑着问:
魏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但是魏总毕竟是个professiona1的manager,功力深厚,收了笑容,忍着内伤,开始讲下个议题:时间是平等地。
大概理论就是说不管是谁,身份为何,时间都是一样的。
此话一出,会场哗然。
立刻๑有较真的年轻工程师质疑:“我出差要做火车,可是经理可以坐飞机啊,这样一来时间就不同了。他的时间多了啊!”
又有人说“我回家要自己做饭,收拾屋子,要是有钱可以出去吃饭,或者雇人做饭收拾屋子,那样时间就更多了啊!”
大家总算是逮到了机会,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散性思维真是在这个ฐ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魏总大概是忍无可忍了,喊了数声安静,然后下衣着礼ึ仪问卷。
晚上是去心颖家过的,她爸妈要出去旅游十天,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啊,其实有时候看也算是有福气的了,还带退休这一说的,看看我们,拼死拼活也难盼到有那ว么一天,“退休”这个词不过是过去岁月无数美好传说中的一个罢了,对于有活干才有饭吃的我们,干到挂掉才是最幸福的。
晚饭没吃,心颖说要减肥,害我也只喝了瓶酸奶。八点正,朝伟来电话了,心颖一脸最近常见的痴呆笑容拿着电话躲到她爸妈卧室去接电话了,我只好在她屋子里打游戏。
十点多,祖玛13关都被我努力之下打穿了,心颖才结束了电å话,天知道俩人那ว里那么多要说的,天天都能在电话里唧唧歪歪几个小时,受不了。
“明天我穿什么衣服啊,朝伟明天回北京呢!”心颖打开衣柜,呆呆的站在那儿向里面张望。
“穿他给你买的吧!”我也抱手往里看。
柜子里那些什么เ牛仔裤ไ,T恤衫,衬衫,毫无造型可言的麻布衣服,都是心颖自己采购的,确切的说是认识朝伟之前采购的;套装,纱裙,钉着亮片的小背心等等耀眼的衣服是认识朝伟以后买的。其中一件纱质的连衣裙号称是朝伟从香港出差给她买的,蓝白相间非常漂亮,不过呢,我实在无法想象恬心颖同学穿着它,脚上踩着她心爱的白色人字拖鞋、背着放着笔记本的双肩包,手提盛着早ຉ饭的小花布包、彪悍的冲进地铁的景象……
我正乐呢,突然听见心颖充满了狐疑的质问“你坏笑什么呢!”
我赶紧挥急智进行狡辩,没有什么,就是在想今天的培训。
“什么培训?”
“职业经理人!其中ณ一部分是说的衣着礼仪。让我们在卷子上作答,请问,你觉得上班时候应该穿什么呢?女士:睡衣?皮衣?内衣外穿?运动衣?套装?”
心颖听了,捶床大笑,问我有没有选皮衣或者内衣外穿。
出题的疯了,做题的难道也跟着一起疯嘛?我狠狠的踹了一脚心颖,“你穿床单去上班!”
周一,最糟糕的一天,我自打知道了什么是一个礼拜七天以后,就没过过几个ฐ开心的礼拜一。上学时如此,工作更加如此。人说如果你找到了心爱的工作,那么你就不是在上班了,可惜我好像还没有找到เ这样开心的营生,于是一到周一我的心情就不太好。
周一的例会是一天最难熬的部分,不过今天有研部的李卫兵主任主持会议,我感觉好多了。李卫兵是个大帅哥,虽然年纪大一点,但是绝对是“美貌与智慧兼得”类型的男人,周一例会能由他主ว持,也算是一种安慰。他言绝对言简意赅,不像魏总,说了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今天介绍了两个ฐ要帮我们公司做外包的开团队,都是来自上海的,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要决定到底请那个外包团队,或者工作分配比例是怎么样的。不知道为什么เ我突然想到了童胜天。
“喂!”电话那头传来心颖恶狠狠的声音,“你干吗呢?怎么还不来我家!”
“啊?”我听了她的质问下了一跳,忘记了和她说好她爸妈出去的这几天都要过去住。
“你个老梆子!什么狗屁记性!是不是已๐经自己吃完饭了!?”
看来心颖心情不是很好,糟糕,还被她抓住了把柄,死定了。
收拾好我的小包袱,拜别ี老爸老妈,赶紧打车奔赴心颖家。到了楼ä下,远远看见一个茶壶造型的人,气势汹汹的站在单元门口,八成是心颖。近了一看,果然是她。
“谢谢大美女接我!”我冲着心颖作了个ฐ鬼脸,准备上楼。
“别上楼了,陪我出去吃饭!而且你请!”
“啊?”我看看手里的俩个包包,特别ี是那个装着我的换洗衣服的花布包,“先放上去吧?”
“大不了我帮你提一个ฐ!”说着心颖就把我的皮包抢了过去,她可真是会“照顾”我。
无奈,穿着我的趿拉板,拎着我的花布包和心颖又一路走到了黄庄。
一路上,心颖四处观察饭馆,吓死我了,她向来晚饭胃口最好,神啊,饶了我的钱包吧。
天快黑了,心颖还在选,看来是不饿,但是我快渴死了,于是拉着心颖的衣角要水喝。
5๓分钟以后,我端着个盘子站在黄庄麦当劳里面等位子——照样喝不到水。
“什么时候才有水喝啊,我的嘴都裂ฐ开了!”我望着盘子上的两杯汽水,咽着唾沫,抱怨着。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是啰嗦!我说随便买个水喝,是你非要来这里喝的!你可真是属猪的,老是倒打一耙!还有啊,我晚饭可是不在这里吃的!”
我只好翻白眼,白眼翻到一半,隐约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