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已经快一周,我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偃旗息鼓不再像从前那样作恶多端。
能ม当上市长的女人的,没几分耐也得有些忍,结果那女人居然这么当众地耍子,曲禾同志这美男ç计下的耳旁风吹得怎一个高字了得!
我抽了抽嘴角,决定无视他的刻薄,继续研究自己哪里比不上那个叫柯蓝的女人。
这个人,从我最美的年华里从容走过,在我深陷之际,却拒绝了我迎着他的光芒,站在暗影里守候的卑微请求。
感受到炙热的眼神都一一收了回去,我手上的动作未停,扶正的同时,藏匿于腰间、常年携带的薄刃无声滑入掌心,不留情面地将那个女人的名字狠狠一划,噗啦一声,漂亮的纸面顿时面目全非。
陈曦嗤鼻,又一次禽兽:“但是人家家世清白。”
已经过去这么久,那样好听低沉的嗓音却仿佛一直在耳边回荡不去,就像得道高僧下的咒语,束缚着我今后的生命无从脱离这份固执和……犯贱。
“姑娘,我泱泱大中华有一个词语叫做……好事多磨。”
咂舌,这个人……怎么可以比我还能耍贱?!
对面的男人半靠在椅子上,依旧是这么เ不愠不火的嗓音,仿佛永远不会发脾气,连嘴角的笑意都像是凝住似的,眸光温润,谦和有礼。
虽然声音很好听,但在这会子听来却是分外得吵,于是我果断是被惹到了,撒开手,豁然直起腰来,瞪大双眼想要用怨念的眼神杀死这个多话的臭男人!
面无表情地死瞪着那扇藏青色的雕花大门,直到觉得眼前有些花,我才愤恨地暗骂,异国的太阳果然还是喜欢欺负外来的弱质姑娘!
当下不顾陈曦莫名其妙的探究神色,唰地跑出门大叫:
“老爹!我出门啦!”
跑了一半又折回来拉过陈曦的领ๆ口往外大步走去,嘴里义正言辞:
“身为一个大男人这样俏生生地待在我这么เ一黄花闺女的房间里,是要遭雷劈的……”
“咳咳……你个笨蛋……小爷要被你勒死了!!!”
机场大厅——
陈曦还在孜孜不倦地询问:
“他是什么人?怎么认识的?帅么เ?”
我忙里偷闲地瞥了他一眼,用当初堵曲禾的话来回答他:
“你可以不用知道别ี的,你只要知道,他是直的。”
“啧啧,你这辈子学得最好的本事,大概ฐ就是坏人姻ี缘了。”他不甘心地冷哼,凉飕飕地架起胳膊,眼神也随着我往出口看去。
我龇牙,点头如捣蒜:
“是啊是啊,我坏了你们的孽缘,那ว叫积德。”
陈曦挑高了眉:
“你要是积了德,人家傅天辰也不会到现在还不跳进你的碗里来!”
又被戳硬伤,我一时气结,正要反驳他,曲禾却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
“等很久了么?”温和的问话让我愣了三秒后,立马狗腿地转身扑上前去,“曲禾大人!”
心下补充:您老总算回来指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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