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没有耳朵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陈建强。”
在她看来,张建不过是手里掌握一点小权利,单靠一点微薄的工ื资收入的中层干部,永远不能可能有钱。
王霞上班没有几天就李艳熟ງ悉了。
没有上班,王霞觉得无聊。
父亲去殡仪馆火化那天,王霞哭干了眼泪,当她看见父亲的尸体化作一堆骨灰放进骨灰盒里的时候,更是心如刀绞。
看着母亲亭亭玉立的背影,母亲笑着对父亲说:“看你女儿,越大越没有规矩,我怎么เ越看越像你了?”
她问:“还有座位吗?”
有人拍拍她的肩膀问:“你怎么了?”
二人拿着饭盒,一前一后地来到职工食堂。
邻座的资料员李艳玩笑着问,说:“王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想老公了?”
她怕影响女儿休息,立即关掉了电脑แ。
说完,撅起屁股,背对着她呼呼大睡了。
李艳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想:“如果我跟陈建强结婚了,这一辈子也就不愁吃穿,即使他在外面有女人,只要对自己好就可以。再说,结婚后就由á不得他了,如果他在外面偷腥,自己也不是吃素的。”
回想起下午和尚给他们算的命,她觉得自己和陈建强的缘分已经到เ了。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假装去楼下上厕所,路过陈建强的房间时,里面还亮着灯。见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敲了两下。
陈建强赤着上身开门时,李艳故意轻声惊叫了一声,陈建强觉得失态,便回去套了一件衬衣出来。
“李小姐,怎么เ还没有睡觉?”
“你也不是没有睡吗?”,李艳反问道。
“我这人有个臭毛病,就是认床,在陌生的地方总是要失眠。”
“我看不是失眠,是我们家的条件差,不能ม让你这样的大老板睡得踏实吧?”
“哪里,哪里,我看你家这条件已๐经不错。”
看见李艳穿着一件睡衣站在门前,陈建强已经兴奋不已了。
凭借自己้多年来在女人堆里周旋的经验,他已๐经完全猜出了李艳的用意。于是,他反客为ฦ主地说道:
“我们光顾站着谈话了,还没有请李小姐进屋坐一坐?”
李艳微笑着,羞答答地进了房间。
由于房间里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床,李艳只能和陈建强并肩坐在床沿上。他问:“王霞呢?”
“她睡了!”,李艳补充说:“睡得像一头死猪!”
李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薄薄的睡衣紧紧裹着她苗条、丰满的身躯,两个r房高高隆起,一条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地悬挂在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
李艳白嫩的皮肤细如凝脂,一种浓浓的女人体香味不断地刺๐激着陈建强的神经。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对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孩子早就让他拖延三尺。于是说:
“谢谢你,我们今天玩得很开心!”
“谢我什么啊?”
“谢你带我们来这里玩!”
“是吗?”
“是啊,多亏王霞带我来你们家!“
“那就是说,你是看着王霞的面子,才来我们家的了?”
“不啊,”,陈建强想了一下说:“开始是,现在就不是了。”
“就是说,你是喜欢王霞?”
“不啊,开始是,现在就不是了。”
“那就是说,你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对吗?”
陈建强被李艳几句话搞胡涂了,他还是机械性地重复着说:
“不啊,开始是,现在就不是了。”
李艳却觉得好玩,笑着说:“哈哈,你怎么老是这句话呢?”
他想方设法为自己找出辩解的理由,可怎样也找不到合适的话。于是,结结巴巴地说:
“李小姐,其实我从今天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真的吗?老实交代,你和其它女孩子也这样说吗?”
“天地良心,我没有!”
他摆出一副诅咒誓的样子,李艳“噗噗”地笑了两声后,说:“陈老板,你可别ี哄我了哈,人家平时在这么晚的时候,还没有单独和男人在一起这样说话呢。”
一把将她的手握进自己手里,李艳红着脸低下了头。
陈建强趁机将她搂进怀里,她装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不停地在他的怀抱里颤抖。
他轻车熟路地脱光了她的睡衣,李艳只是微闭眼睛,接受他雨点般的亲吻。
轻轻地将李艳平放在床上,李艳羞答答地将一只手遮盖自己้的一双眼睛,另一只手护着自己毛茸茸的下体,她那ว对美丽的r房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
陈建强麻利ำ地将自己้脱过精光,他有些福的身体,就像一根白生生的大箩卜,覆盖在李艳身上。
搬开她的双手,用嘴堵住她的红唇,陈建强扭动着身体,木床开始有节律地摇摆,李艳那一声声幸福的呢喃,就像一支迷人的小夜曲,弥漫在她家那间简陋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