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没有多少个六年可以重来,所以,哪怕,六年后,裴皓泽真的爱上了她,又如何?
“不过,话说回来,大婶儿你长相不咋地,身材不咋地,学识不咋地,手段也不咋地,裴皓泽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偏偏就瞧上你了?像你这样的货色,走在韩国大街上,估计回头率最起码也得是负数。”
裴皓泽,你对我,动了情……”
是你亲手斩断ษ了我试图通向你的桥梁,接下来,就休怪我冷血无情!折裂ฐ你的羽翼,掐住你的七寸,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不自量力!让你明白,什么叫做臣服!
哗啦——
换成是六年前,他还可以收放自如,但现在,不行!
裴皓泽俯下身,修长的指抚摸着云妆的脸,漆黑的眸,仿佛藏着夜,涌动着难言的复杂情绪。
人善被人欺,你恶,我比你更恶!你狠,我比你更狠!你毒,我比你更毒!!
结果呢?
他的手还尴尬地停滞半空,脑子里懵懵地,像是一锅煮糊了的粥,分不清白米还是绿豆,满满的,全是她最后一句话,一遍又一遍,不断ษ在耳畔,倒带,回响。
他们之所以吃哑巴亏,半声不吭,是因为你攀上了墨向东,待他玩腻你的那一天,到时新账旧账一起算,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轻飘飘的一句话,音调不高不低不急不缓,偏偏,如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进她耳膜!一时之ใ间,剧痛难忍,火辣辣的疼!
该怎么เ办?
“怎的,不敢?”云妆唇畔生花,眼波无意的流转,像极了午夜盛开的烈焰蔷薇,妖冶灼灼,哪还有半分拘谨的模样。
云妆不可置否,淡淡一笑,半蹲下身子,熟ງ稔地,将两瓶轩尼诗放到เ桌面上,然后,起身,手却突然被一只修长的大掌攫住!
那是……他的宝宝……
四百五十万啊,呵呵,既ຂ然那个魔鬼出得起三百万的价码,四百五十万,对他而言,应该就只是小菜一碟吧。
“四百五十万?”
“妆姨,对不起啊……”
就像是一头正在啃噬血肉的野狼突然回头,咧开嘴,冲你微微一笑,腥白的獠牙上血一滴一滴往下落,其惊悚跟恶心程度,不亚于一百只白花花的蛆虫同时钻进你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