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过来就做爱,和其他时候做的感觉有些不同。
衣衫尽褪,池絮却清醒了过来。
池絮察觉到了他的生涩,轻笑:“这些年你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嗯——”
浊白的爱液从池絮的腿心流出,滴在板凳上。还挺立着的乳尖被甘傅的胸ถ膛不经意地来回摩擦。
可现在,她就快被甘傅吻得无法呼吸。他像是饥饿的绿眼饿狼,要将她囫囵吞下,一寸不剩。
她的上半身紧紧贴着黑色的金属杆,又凉又硬的触感刺激着神经。一对酥胸想要从缝隙溢出去,饱满的乳肉不可避免的被狠狠挤压,淫秽露骨。
夏日天热,池絮才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就汗津津的。
甘傅每整根抽出一次就把她红胀的花唇外翻一次,紧缩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大,一阵有一阵的快感袭来,他松开手,开始说淫秽露骨的话:“絮絮的骚穴好会吸。”
“我们还做吗?”池絮小声问他。
被两ä个男ç人盯着自己被操的样子……池絮身体的敏感是平时的数倍,媚叫连连,舒服得快要昏厥过去。
于是,房间里的淫叫声一浪ฐ高过一浪,她的手指插进淫水直流的甬道,皱褶一层破一层。
她的眼睛,全部都是情欲。
抬眼,便是甘傅,年少时候敬畏的甘教授,或者说……吞并元家的甘氏掌权人。
“也很高兴认识你,
也谢谢你让我知道打破生活的最不可思议的一种可能。”
她搬进甘傅的房子,不再是元裕ษ养的金丝雀,从此再没有囚笼。
——end——
作者的话: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