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
那个技术员把查理一号左ุ右移动了一下，又倾斜了一点，然后再放大，向他们展示这台摄像头是如何看清楚车牌号或是侦查一公里以外的活动的。连麦克阿弗蒂说的“老大哥”1的俏皮话都没有能减少警长的热。“想想吧，”他喋喋不休地说道，“这个地区的第一个总部ຖ就位于双沟路上的一间农舍，记得那个时候，警员都被人称为‘守山人’，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抓酿私酒的和有可能偷偷入境的外国人。那时候，要想成为一名警员，要求也没这么严格：只要你身高过一米八、品德高尚、有一匹马就完全足够了。”他顿了一下，等大家作出反应，结果只等到几声客气的轻笑和麦克阿弗蒂那响彻屋子的呵欠声，他只好让技术人员给大家展示ิ如何立即找到刚刚录下来的视频๗。展示的时候，他又忙着解释这个录像带是怎样四十八小时循环播放，红外镜头又是如何在晚上挥作用的。“这和感应器简直是天壤之别ี。”他边说边握紧ู拳头，用另一只手朝空气中指了一下，“我们就会彻底区分小鹿、走私贩和当地交通了—即使不是当时就马上区分开来，哪怕事过了那么เ一会儿，我们也能ม通过回顾录像知道。所以那时我们就必须立即出警，明白吗？”
诺姆一边咒骂着汤姆·邓巴，一边轻轻拍打眼睛下面的肿块，正在这时，一辆普利茅斯轿车在他前面减停了下来，好像上帝正亲手送来某个人供他泄愤一样。
“胡扯！”诺姆转身离去，气恼起自己来。“本·富兰克林！”他头也不回地喊道。
诺姆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争论些什么了。只不过是肆意抨击了一下爱迪生，他就忽然现自己又被维尼的长篇大论包围住了：“那瑞普肯1呢？”
他把她的臂弯放到自己的手臂上。“你觉得，”他问道，现在又变得像商店的圣诞老人一般温柔且心细如了，“搬到เ一个离你父亲不到一公里、就在边界线附近的漂亮房子里面住怎么样？”
“那卡车方案呢？”
“我开车送你回去，”他说道，“我们就快说完了。”
前这些玩意儿早就霉了。可他们也不会去买大麻烟。请用你们的脑袋仔细想一想，他们是不会去买的。可能那个ฐ时候，现在这批依靠大麻过上体面生活的加拿大人，只有百分之一还能够保住自己的买卖了吧？适者生存，没错，可是也就不会有人来建设这样的麦克豪宅1了—不是说我不喜欢你的房子，马库斯。相信我，这拨淘金热肯定会过去的，这是一件好事。对了，最后温哥华市区的每一条街区上都会有一家阿姆斯特丹ล风格的咖啡屋。”人群里立刻爆出一阵喝彩，“是的，到时候，人们煮饭用大麻，把大麻切碎，撒到沙拉上，和香油一起炖。”他舔了舔干的嘴唇，大家看到这个动作哄堂大笑，只有玛德琳一个人没有反应。“我的朋友们，对享用大麻的人进行处罚的日子最终会终结的。这不是一个‘是否’的问题，而是时间的问题。你们知道这一天没有那么快到来的最主要原因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