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白鹿洞谈虎》中说“诸父老能健谈。谈多称虎。当其摹示抉噬之ใ状。闻者鲜不色变。退而记之ใ。亦资诙噱之类也。”姑不论其“能”“健”“谈”“称”床上安床“抉噬之状”终于未记，而“变色”的事，但“资诙噱”也可谓太远于事情。倘使但“资诙噱”则ท先前的闻而色变者，简直是呆子了。记又云“伥者。新า鬼而膏虎牙者也。”刚ธ做新า鬼，便“膏虎牙”实在可悯。那么，虎不但食人，而且也食鬼了。这是古来未知的新发见。
三，胡君说汪君的诗比不上歌德和雪利ำ〔10〕，我以为是对的。但后来又说“论到人格，歌德一生而十九娶，为世诟病，正无可讳。然而歌德所以垂世不朽者，乃五十岁以后忏悔的歌德，我们也知道么เ？”这可奇特了。雪利我不知道，若歌德即goethe，则我敢替他呼几句冤，就是他并没有“一生而十九娶ດ”并没有“为世诟病”并没有“五十岁以后忏悔”而且对于胡君所说的“自‘耳食’之风盛，歌德，雪利ำ之ใ真人格遂不为国人所知，无识者流，更妄相援引，可悲亦复可笑！”这一段话，也要请收回一些去。
“偷去做甚么？”
十一月九日。
这“屠介纳夫”和“郭歌里”虽然古雅赶不上“柯伯坚”但于外国人的氏姓上定要加一个《百家姓》里所有的字，却几乎ๆ成了现在译界的常习，比起六朝和尚〔6〕来，已可谓很“安本分”的了。然而竟还有人从暗中来掷石子，装ณ鬼脸，难道真所谓“人心不古”么เ？
九月二十日。
kk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晨报副刊â》。〔2〕北京大学的反对讲义收费风操一九二二年十月，北京大学部ຖ分学生反对学校征收讲义แ费，发生风操。该校评议会议决开除学生冯省三一名。其实冯省三只是风操发生后临ภ时参加的，并非真正的主ว持者。按冯省三，山东人，当时北京大学预科法文班学生。〔3〕四烈士坟一九一二年一月十六日，革命党人杨禹昌、张先培、黄之萌三人炸袁世凯，未成被杀；同年一月二十六日，彭家珍炸清禁卫军协统兼训练大臣良弼，功成身死。后来民国政府将他们合葬于北京三贝子花园（旧址在今北京动物园内），称为四烈士墓。
〔4〕“散胙”旧时祭祀以后，散发祭祀เ所用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