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西医就是医生,为什么เ要有些不挂听筒的家伙来充数?

我的一个重要班底——七五炮组的组长,河北人,是个标准的燕赵之士,他虽不能说是力能扛鼎,可是只手扛起个大水缸却绝无问题๤。我常常笑他生不逢时,若在古代,他保险可以考取武状元。他的枪法与角力,全连没有他的敌手。有一次他连赢三次摔跤,我以他为本排增光,买双喜烟重重赏他。他那ว天真开心,当众大谈从军史,最后向阿兵哥们指着我说:“头一次上战场没有不害怕的,我们的排长你们平时看他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可是他若上战场,前面砰啪枪一响,他后面噗嗤屎就来了!”大家笑得直不起腰来,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年军旅的生活快近尾声的时候,第九期的预备军官也分到部队里来了。他们听说第四连有位第八期的老大哥小有名气,特地纷纷来”朝拜“,我也๣以地头蛇的姿ู态分别予以接见,只要他们:肯在福利社ุ掏钱会账,我一年来的心得和洋相都可搬出来。我送给他们的”定场诗“是:

妈妈创造儿子,

6๔刘孝标注引王隐《晋书》:魏末阮籍嗜酒荒放,露头散发,l袒箕踞。其后贵游子弟,阮瞻王澄谢鲲胡毋辅之ใ徒,皆祖๢述于籍,谓得大道之本,故去中帻、脱衣服、露丑恶、同禽兽。甚者名之谓“通”,次者名之谓“达”。

总之,做女人和炒菜一样,是一番๘鬼斧神工的大艺术,内自三围隆r,外至一颦一笑,暗自眉目传情,明至花容月貌,皆非糊里糊涂的亚当子孙所能มd晓者。英国诗人麦瑞底斯(geeredith)认为女人是最后被男ç人教化的东西,其实他们男ç人是最先被我们征服的动物。我们征服了他们,使他们对我们生出无穷的歆羡,进而每个ฐ男人都想变成女人,在众香国、在女儿岛、在人鱼出没的海洋,到处充满了y柔和平的气氛,世界从此没有战争,只留แ下无人追逐的美丽,伴着空谷的幽兰和荒原的玫瑰,在秋风的吹拂里同声叹息。

正文

这种激情使我对传统的伦理教育感到不耐,我们的传统是“君子”式的“儒”,在这种传统底下,为一般人所称道的人格标准竟是态度颧预的厚重、庸德之行、庸言之谨、逆来顺ิ受、知足安命、与世无争、莫管闲事、别露锋芒、别树敌、别离经叛道。要敬老……这些标准上铸造出来的人格是可以想像的。所以在中ณ国社会中,我们看到最多的是三种人,第一是乡๥愿,第二是好好先生,第三是和事老。至于等而下之的巧言令色之徒、巧ู宦、走狗、奴才、文警、小人、马p精、笑面虎,那又更不知道有多少。痛快的说,这些人绝对不能ม把咱们国家带到现代化,咱们若要真的振作起来,非得先培养愤世嫉俗的气概ฐ不可!愤世嫉俗并不是什么要不得的事,尤其我们这个死气沉沉的老大民族,我们怎么เ配说愤世嫉俗要不得?

社会给青年的教育,不该是先让他们少年老成、听话、做烂好人。应该放开羁绊,让青年们尽量奔跑,与其流于激烈,不可